陈翰去的是沧海市,离这里也就一个小时时间的路程,但是当兵在哪儿都一样。新兵不管干什么都必须组队,就连上厕所也是,去部队锻炼的就是大家的组织性和纪律性。
在候车厅的时候,有一个新兵去厕所没有告诉带兵班长,回来时遭到了班长的呵斥,然而这仅仅是在火车站里这么多人面前,带兵班长注意形象的情况下,才只是呵斥几句,如果换在部队,恐怕早就上手了。
终于,陈翰和战友们一起排队上了火车,还有三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在站台上家长和亲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全是叮嘱孩子去了部队要听话什么的,有的甚至还哭出了声,当兵就是这样,去的时候是哭着去,回来的时候也是哭着回来。
吴震天没有来送陈翰,他讨厌这样哭哭涕涕离别的场面,陈翰怎会不了解吴震天,从小到大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就是爸爸,临走时陈翰和他眼神的交流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陈翰看着火车下面的人群,他多想吴秋月也在其中,能为自己送行,可吴秋月现在已经失去了自理的能力,瘫在了床上,一想到吴秋月那憔悴的脸,还有她被齐宫云蹂躏时的场景,陈翰的心里就像有东西刺一样,钻心的疼。过了一会,火车缓缓开动了,站台下的人群哭哭嚷嚷的随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