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了些许的光芒,至少不是刚才那么地暗淡,他怀着小小的希望问我,就像一个渴望生存的病人问医生还可以活多久,他扶着我的肩膀低着头接近恳求:“现在呢,有没有觉得你还是爱我的?”
可不可以别这样纵容。我心里在默默地哭喊,但我却没有力气和勇气说出来,那对他太残忍了。泪水涌出我的眼眶,它们同纵容的泪搅在一起像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旦一起过就再难分开。
纵容,我好爱你。我也想这么说,这句话能抚平你的伤痛又何尝不是了了我这几年的委屈。
但时隔至今日,我只敢说爱过,至于还爱不爱,我好像真的不能担保了。现在我对他好像只是单纯的依赖,那样依他而言会很累,依我而言,会让我变得逐渐萎靡。你是不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毒品……
我越是不说,纵容的眼神就越渐明亮,是我给了他希望么?他见我哭就狠狠抱住我一起哭,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高中,两个做出多愚蠢多荒唐多幼稚的事都能被谅解的孩子,他们哭着抱在一起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说三道四、闹笑话。
路过茶水间的人指指点点,不过我们好像都不在乎了。
然后,一个电话救了我。从纵容的怀里挣脱出来,我擦了擦眼泪,控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