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姨这么说的,咳咳,”山头不紧不慢,清清嗓子学那个他口中的“上海大姨”操着上海方言:“欧呦~小伙子侬欺负差得嘞,啧啧,不怪侬的嘞,北方来滴差不多都是则个样子的吼,侬看阿拉桑海银,皮肤细嫩得嘞!”
“打住。”上官纵容听不下去了,他心里全是楼下的顾爱爱,她还在等他。“如果你就是想表达我爽快,到这就可以了。为了节省时间我想我们还是直接奔主题,你要价我掏钱。”
山头眼睛望着地面,认真的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内心狂喜,看来自己的猜得没错,上官纵容很着急,而且拖延的方法很奏效。
他抬起头要说价,这个价是他一开始计划的两倍,九成能交易成功,大不了让上官纵容还个价自己也能多赚不少。
心里计划了很久,刚要开口门被打开了,方才跑腿的服务生气喘吁吁的。
“怎么回事!?”山头愤怒地站起来,“不知道谈事情的时候这里禁止出入么!”
“山头哥,对不起。”服务生被骂的功夫缓了口气,然后转过头对上官纵容说,“和你来的女伴儿,在下面出了点状况。”
上官纵容听罢窜天猴般瞬间消失在山头的视线里。山头怒火中烧地望着这个服务生,如果他搅黄了这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