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打了脸。
今天ng后没人提出聚餐,大家一阵寒暄后各回自己的归处,每个人心情各异,年轻人先等前辈走,六个前辈都离开以后,明凡才松下了脸上的笑,想到那些天每天早出晚归拼命练歌,拼命喝雪梨汁、喝蛋清喝到闹肚子,快要食物中毒。想到临阵发挥也是超乎想象地欢畅淋漓,然而这样的拼尽全力也只能上升一个名次……
倒数第二的名次弹幕一样地从眼前飘过,明凡突然感觉很累,山穷水尽的感觉。
仇韶行问怎么了明凡。
明凡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鄂洋从身后搂住了明凡的肩,绉着嘴低着眉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是要明凡振作的样子。
有些苦,有些期待,鄂洋比明凡体会得更深。
面对仇韶行的慰问,明凡的反应只是失望地摇头。
“明凡,”仇韶行安慰式微笑,“杨绛先生译《生与死》说:我与谁都不争,与谁争我都不屑。明凡,你该活出这种气度,灯光时与谁都不争,落败时也要同谁比都不怕。所以,我们还是不相上下的竞争者,并且我很愿意做你的对手。”
仇韶行说着伸出了拳头,他是今天的亚军,兑现承诺般的进了前三名,然而在他前一名的不是明凡。
明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