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小脑袋,眼睛红彤彤的,脸上还挂着泪。“明凡鄂洋你俩打吧!韶行哥,咱们走!”
齐琪的声音很尖锐,瞬间,安静了,明凡鄂洋像被葵花点穴手戳中了一样,除了喘粗气没有任何其他动作。
明鄂喘大气,仇韶行喘小气,“跟我走吧,咱们一辆车。”
这种情况,他俩是万万不能两人共处一室而且还带情绪开车了,仇韶行周到地邀请。
路上,仇韶行驾驶汽车,齐琪在副驾偷偷擦泪,抽噎的声音偶尔很明显。后座的明凡鄂洋一边一个,各自鼻青脸肿望着车窗外沉默,脑子里空空如也。
车里的空调温度开得不是很高,四个人却都觉得闷热。明凡往下开了开车窗,冷风打在他脸上,刺骨的疼。
一路默契的沉默把悲伤的氛围渲染地分明。飞机着陆,木木迎接,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有气无力地打声招呼便上了前往顾家的路,然后五个人默契沉默。
彼时,已经是顾父去世第三天凌晨两点半左右,离爱爱老家的行程大概还有两个小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疲惫和憔悴,可没人睡得着。这个冬天真是既冷又残忍。
所幸畅通无阻,这一路车辆都少的可怜,马路荒凉地让人感到庆幸。
车子下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