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儿啊?”电吉他老师也嘟囔着白了鄂洋一眼,顺路也鄙视了明凡。
“你们要是嫌我们不配合啊,就另找乐队,我们不如你们厉害,什么歌最起码得练上三五天才敢表演。”架子鼓老师还真是话多,能呛人,说完就愤愤地离开了。
“抱歉啊,我们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另一个老师也放下乐器耸耸肩走了。
一行人随之而去。
空气瞬间宁静,尴尬地只剩下明鄂两人。
“怎么办?乐队老师都让你给气跑了。”明凡摊开双手,耸了耸肩,然后坐在台前,无奈地问底下的鄂洋。
虽然没有责怪的语气,但这无奈使得鄂洋很愧疚。
“我就说了一句话……”鄂洋不好意思地,“我没想到这帮人这么有脾气,竟然说走就走……”
想想刚才那几个人走时一副瞧不起看不惯人的嘴脸,鄂洋都后悔没骂他们两句。
“咱们现在不能跟以前比,以前可以高处不胜寒,现在必须低处纳百川。你忘了啊,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这话从一脸胡子茬,说话嗓音还如此沧桑的明凡嘴里说出来,竟然像是个参透人生的哲学老教授在传授人生经验。
鄂洋惊讶,呆了两秒,忽然感觉自己和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