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单纯了,我,我又保护不了你了……”上官纵容说完又仰头大喝,泪悬了很久还是流了出来。
上官纵容醉了。醉的一半是酒,入胃的烈酒。另一半是卒,卒是心死。
突然,身后有蹬墙的声音,爱爱和上官对视,以前他俩午休的时候也从这儿偷跑出来过,画面立刻浮在脑海。
“咳咳,谁啊!干嘛呢?几年几班的叫啥?”顾爱爱鼓着口腔用腹部发出男人的声音。
墙那边的人便落慌而逃。
逗得上官纵容破涕为笑,“你怎么还能学那么像!老强的低音炮男生学都费劲,每次你学我都特服你!呵呵,呵……”
笑了两声,两人又互相对视收住了笑,空气又冷又静,简称冷静。
“爱爱……”上官纵容不死心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这是他这一天中最温柔的时候,“你以前说要永远爱我永远陪在我身边的话真的都不作数了吗?”
上官纵容生无可恋地仰头望着天,“你在我的唇上盖的顾爱爱专属章也无效了吗?”
每一句话都是一个遥远的故事,顾爱爱的思绪跟着上官的问题飘向了回忆……
那年上官纵容在看书,顾爱爱惊奇他竟然买书看。上官给爱爱看书名页的图书馆印章,说她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