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这个……是你的意思,还是老爷的意思?”
谢炎没想到他会问得这麽直接,思考了了几秒锺,微笑地:“当然是我爸爸刚刚打电话来吩咐我的。”刚才那些暗示就足够了,一下子把他打击到底好象不大好。
走了两步他才想起来,客厅的电话今天根本就没响过──真是蹩脚的谎言。
回头看舒念,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客厅尽头,只穿著薄薄衬衫的身体好象有点怕冷似的缩著,两边肩膀都向前倾,看起来非常瘦弱。
舒念出国的日子终於到了,天气还是没暖和起来,所以舒念这几天一直都维持著垂下眼睛微微缩起肩膀的姿态,他本来就不爱说话,这时候也不会因为离别在即就变得激动或者饶舌,只是低头帮司机老王一起把行李装进车里,薄嘴唇抿著,动作有些笨拙。
谢炎靠在门边看他瘦削虚弱的背影,还有缺乏表情的平静的侧面,偶尔面对自己的时候就可以清楚看到徒然尖削下来的脸颊,头稍微扭转,脖子上淡色的筋络就发生猛烈的变形。看著看著,胸口渐渐发闷,他烦躁地又点燃一根烟。
烟瘾变大似乎是最近才开始的事情。
“我走了。”装完行李,舒念走过来朝他示意,动作居然是恭敬的鞠躬,谢炎一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