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勺子给阿娘一只。”丑妇挥开白雾,扔掉手中的木桶盖子。
“我来。”还不待平安转身去拿东西,站在一侧的铁柱抢先一步,拦住了平安,自己个儿钻到后面的小厨房里,一阵息窸窸窣窣,他显得有些壮士的身子钻出了厨房口,手中赫然就是四个青瓷碗,还有一柄铁勺子。
“大晚上没有鸡子卖,我也没炖鸡汤,也没有那虾皮子,反正是做不成咸味儿的,可是呢,这豆花儿好就好在甜咸皆可。”丑妇接过铁勺子,一边说:“大哥,有糖吗?……最好是白糖。”
“……红糖行吗?”
“也行。拿来吧。”丑妇说着,手上却没有停,她手执铁勺子,挥开桶口的雾气,整个头都埋首其中,不知道她的是怎么做的,愣是用那盛汤水的勺子从木桶中片出一片一片薄薄的豆花来,豆花中有水,一片片豆花映在其中,白花花的耀眼呀。
鼻间是扑鼻的豆渣香,入眼是白花花白嫩的豆腐。
“咕咚!”静谧的小屋子里,愣是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唰!
三双眼,算上手中拿着红糖正好出来的铁柱……,三双眼齐刷刷有志一同地看向同一个方向。
“唰!”
平安的脸瞬间“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