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写一个新字的时候,他就问,这字咋读?
到如今,二娃子已经养成了一到晚饭吃好,就跟着平安屁股后头,到那院子里的空地上练字。
旁边丑妇和春娘一边儿唠嗑一边儿心满yi足看着两孩子好学奋进。
春娘有些欲言又止。
丑妇七窍玲珑心,就说:“大嫂子,你有话直说,我们们庄户人家不讲究那些个斯文条理的。”
春娘见丑妇这么说,心思一动,干脆说出那憋在心里挽留的话来:“妹子,你这房子造好了,那是真要搬家了?”
“唉,”丑妇叹口气:“大嫂子,我和平安两人相依为命不容易,有个根儿就好。那房子造好了,就是我们们的根儿。大嫂子不用挽留了,大嫂子的好意我知会得了。反正我们们两家靠的近,以后咱吃完晚饭,照样可以窜门子。咱们还可以像这样坐院子里看孩子们练字。”
春娘高兴了,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停住,指着院外:“妹子,你瞧那密密麻麻一群人是朝俺们家来的?”
丑妇眼尖。虽然隔着远,但是丑妇还是一眼就分辨出那人群中光裸着上身背着荆棘的少年。当下眉头一皱,就说:“看,清醒的日子不过,又来找茬了。”
春娘意会,当下拉着丑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