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平安的小脑袋。
神态间,几分难舍,几分遗憾。
难舍的是要让小小的平安吃这样的苦头。遗憾的是就怕今日一别,再无相见之时。
现在,只能赌了。
赌那份“商业兴国”的计划案能够打动“珍馐坊”的那位爷,赌他肯出手相助。要么……一切只能赌一赌穿越女的运气好的开外挂了。
平安吸吸小鼻子,擦干眼泪,拉着二娃子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
丑妇转身,朝着南畦村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她虽多数时候没心没肺,却也不想罔顾无辜之人性命。
参与造桥的村民,几乎每囊括了村里每一户人家的成年男人。
试想,这些人若是都被治罪了,最后,留下了一群老弱病残,即便她成功地逃了……,这一辈子,此心难安了。
明知桥塌了,她走的路线依然是向着桥走去的方向。
厉唐的江山是宏伟的,断桥那一侧的景象是惨淡的。
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村里的男人们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排、两排、三排……统共六排的男人们,双膝被迫地跪在地上,朝着的方向,就是断桥的方向。
丑妇隔着小柳河,扫一眼被迫跪在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