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头绪。
反正,怎么看,咱村儿和这些参与的匠人,都是被人推出来的替死鬼。
……
另外,那散落在桥面的盐粒子说是卤盐,我瞧这事儿复杂着呢。”
“那咋办?”听丑妇这么一分析,一下子理清很多事,但就是因为理清楚了很多事,也叫好多男人更担忧。
只是单纯的陷害,那么找到证据平反还有活路的。
但……
“不用怕。”众人暂时散去担忧,一同看向那个面上淡淡说着“不用怕”的女人。她说:“只要我们们有足够的证据,他们奈何不了我们们。”
钱斧头皱眉。问出大家心声:“但妹子刚才自己也说了,这背后恐怕有京城里大官儿的影子在。他们肯放过俺们?”
丑妇顿时一笑。坚定自信地看向那些个男人们:“那就把事情闹大!军盐军盐,岂是小事?闹不大。自然一刀斩了我们们,人都死了,任由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所以我们们要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上达天听!他们以为我们们是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鱼,任由他们宰割。
我们们就要比他们更决绝,势必做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做乖顺的羊,我们们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