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将军。”丑妇还礼:“民妇还有事。先告退了。二位大人,告辞。”
……
她坐在床前的摇椅上。一边手中捧着书,眼睛却看着床上的平安。
她坏她狠她毒。她知道自己坏狠毒。
不坏不狠不毒,缩起头来当乌龟,不照样入了于桀那厮的眼里,成了他绞杀的对象?
你要我死,我只能让你生不如死。
她的思绪飞的有些遥远。
她想,陈将军说了,他为她正名。她想,有了这道名,她又强大了一分。如罗家那样的人家也可以斗一斗。
她想,水车造起来的话,也多少算是解决了北疆降水不足的缺憾。但要说它是什么神兵利器,那也未必。毕竟不是前世里的人工造雨那样立竿见影的有效。
但好歹有些用处。也不枉她走一趟北疆。
她还想,今日陈将军面前的表现,或许会引来陈将军和南宫尘的怀疑。但是,她不怕了。因为怀疑找不到证据,永远就只能是怀疑。找不到证据的怀疑,奈何不了她。
“唔啊……”一声轻响。
“小混蛋醒了?”丑妇收回思绪,单挑一边眉毛,好笑地看床上睡眼迷糊的南十二。
刚才还睡眼迷糊,听到这道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