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啥?这叫妻管严!”
“你不是妻管严,你瞧你们家的婆子正瞪着你呐!”钱斧头笑嘻嘻回答道。
这番一来,见面时候的愁容全都散去,大伙儿活络开了。各种话也就说开了。有问京城哪儿好玩儿的,京城里大官儿小姐都是啥模样的……梦寒月是一一回来,笑得亲切。眉眼都亮堂起来了。
“别急别急,我们们从京城带了特产回来呐!我给咱南畦村坐过牢的人家都带了礼品来!这会儿放在镇上金翁那儿,明天个我就去取回来。也叫大家伙儿高兴高兴。”梦寒月就说起带礼品的事儿,她话说的极为巧,说是“南畦村里坐过牢的人家”,这话的意思再明了不过。
人家就是没给柳家老宅的人带根头发丝都没有!
众人心里亮堂,明白缘故,一个个装傻充愣,呵呵笑着。就把这事儿给掩盖了过去。
小柳镇,南畦村,梦寒月的小院子前,满村的村人。男男女女其乐融融,笑声震天,一派和谐康乐的场景。
这样欢乐的场景。唯独把那一男一女的主仆俩给撂倒一边去了。
无论是那书生,还是那叫做铃铛的丫鬟。两人脸上越来越尴尬,也越来越黑沉。
“姑爷。你是夫人的丈夫,丈夫为外,妻主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