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抱胸冷笑。
“那一定是你之前落水那次,把脑袋给磕坏了,这才不记得为夫了!”那书生一脸肯定。
“呵呵,是吗?”她作沉思状,一双冷眼满腹心思,忽而,她倏然抬眸,极为危险地眯起来:“你听谁说过,我落水的事儿的?”话却问的漫不经心。
那书生想也没想,脱口就道:“是镇上……”
话还没说完,“哎哟!”他后腰被人一掐,这书生回头去看,是他的丫鬟。起初还要生气。但看铃铛冲着他使眼色。这才恍然大悟,惊觉自己差点儿就说错了话。
憋着脸。右手握起拳头放在唇上,一阵猛咳。好似这样就能遮掩住刚才那短暂的不自然。
“是入秋的天儿了,染上风寒不奇怪。”梦寒月依旧抱臂。那戏谑的眼神却叫那书生白面的斯文脸蛋一阵发红,……
“是镇上的谁啊?说呀?”梦寒月好似逗弄猎物的猎人,不急着将人一棍子打死,打死了怎么顺藤摸瓜?
本来就是冒牌货,听这书生的口音,又不是本地人,……是谁在背后指使一切,是谁让他来“认亲”?
不得不说。能够策划这出计谋的唯有对她的过往相当熟悉的人。
哎……一个外省人,对她什么都不了解。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