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平整,但实则有些搁着慌的石头:“坐这里?”
她多希望她家夫人是和她开玩笑的呐!
可惜……
“对,坐啊。傻愣子嘎哈?”梦寒月向来心思剔透,这回却不知她是故意装作不知明月的困扰,还是真的不知道。
“哎!好咧!”明月思索再三,最终高声应道。
当下那张粉臀就给屈尊降贵地坐上了那块不起眼的河边石块上了。
“夫人有话交代婢子吗?”明月刚坐下,问向梦寒月。
“明月,你尊称我夫人。我就感到别扭。你坚持这样称呼,我现在也习惯了。但你那声‘婢子’。我是怎样都听不惯。”梦寒月身后就是一棵柳树,她屁股朝后头挪了挪。头枕着手臂,优哉游哉靠在树干上,“明月啊,以后那婢子的自称改了吧。”
明月没想到梦寒月是和她说这个,当下还愕然地看着梦寒月,傻乎乎地问:“那婢子该怎么自称?”
“你叫什么就是什么吧。”梦寒月随口说,只要不要一口一个婢子,怎样都好。说完之后,梦寒月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夫人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明月心细。当下察觉梦寒月心中有事。她觉得自己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但若是能当个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