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儿上,她还能不好吗?
要是真不满yi,还能跳起来与他理论?
……
“妙音。”梦寒月眼柔下几分:“妙音,阿音,音儿。”
雷向枫嗤笑:“一个男孩儿,取名妙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孩儿。”
梦寒月不理。
白日里过得很快,梦寒月除了撑不住,瘫在床板上睡一会儿,就是抱着妙音傻笑。
到了晚上,江面上骤冷。
那婆子又进来,从船舱一处箱子里捧出厚实的棉被来放在床板上,把个铜炉捂进了被子里头。那铜炉有些像是现代铜质的暖脚暖手用的,只是现代人都有空调,有地龙了,就少见了。梦寒月还是曾经看过一次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在的。
“等一下,”梦寒月叫住那婆子:“你们睡哪儿?”
那婆子微微楞:“叫婆子一声黎婆子就好。”她能感到梦寒月释放出的善意,于是温和了向来没有多少表情的脸:“夜间乌黑,江面也不平静,所以夜间不赶路。但此处还是苏地管辖,奴和其他几个人靠着炉子轮流守夜。”又怕梦寒月多想,又加了一句:“娘子放宽心,不冷的。”
梦寒月脸上闪现一丝尴尬来。
叫个婆子露宿船舱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