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无能。”
言下之意是,陛下怪罪下来,你自己一力承担后果,与我无关。
吴统海长这么大,什么样人没见过,就没见过梦寒月这种凶悍女人。
等梦寒月走了,吴老爷子得了看门小厮口信,就来到这接待客人大厅。一进来,就见到他儿子满脸青黑,“怎么了?”吴老爷子不禁问。
“悍妇!刁民!泼妇!”吴统海声如沉钟,连骂三声,胸口还跌宕起伏着,他狠狠往太师椅上一屁股坐下,随手就抓了桌子上茶壶,对着壶嘴猛灌。
“统海,你慢一点!”吴老爷子赶紧地把吴统海手中茶壶给抢了下来,这哪里是品茶,“上好大红袍啊!给你这样牛饮,浪费浪费啊!”
“父亲!你还关心你那大红袍!你瞧瞧,你都和什么样人合作生意!”吴统海气得手指猛颤。“父亲!那姓梦就是个刁妇!刁妇!”
吴老爷子乐了,他大儿子长这么大,很少有这样失态时候,这梦大娘子到底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竟然能把他大儿子给气成这样。
吴老爷子不禁就问了李吴统海。
“哼!”吴统海把事情给吴老爷子说了一遍。
“圣上亲笔信呢?”吴老爷子问。
“这里。”吴统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