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要点,我不要点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爸,我好害怕,你在哪里,在哪里?”
荀墨寒伸手抚摸慕洛熙的额头,滚烫的吓人,他眼神阴鸷的往后扫了一眼,怒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用的,发烧这么严重都没有办法吗?”
这所医院是荀墨寒家开的,那些医生和护士都是他的员工。
看到荀墨寒这么生气的模样,站在身后的三个医生战战兢兢,其中一个戴着无边眼镜的白褂医生走上前。
“荀少,我们做了能做的,退烧针也打了,退烧和消炎的点滴就没断过,剩下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去准备酒精和棉签,其他的人滚出去。”
没多久,棉签和酒精就准备好了,整个病房只剩下慕洛熙和荀墨寒。
他卷起黑色衬衫的袖子,棉签在酒精里浸泡了一下,在慕洛熙的脖子,手腕,手肘,掌心,以及一些不容易散热的地方轻轻的擦过,动作轻柔小心。
整个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久久散不出去。
荀墨寒每隔五分钟都帮慕洛熙擦拭一次,生怕烧太热会产生什么后遗症和其他的病。
慕洛熙烧的迷迷糊糊的,眼帘微微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