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害怕包子冷了,李让特意的把它放在了保温盒里,顺手把桌子上花瓶里的一束非洲菊给拿了出来,抱着去阳台晒衣服了。
人前脚刚去了阳台,人苏涵岳就醒了。
空气里没有那让人难受鼻子痒的非洲菊的味道,苏涵岳办撑着身体,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
他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压根都睁不开。
只是下意识的,他觉得房间里袜子和酒精发酵的味道没有了,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很好闻,很舒服。
忽然间,苏涵岳扫到了桌子,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冷汗涔涔,全身的困意在一霎那间烟消云散。
桌子上摆着的非洲菊没了,消失了,就连大门也是敞开的。
苏涵岳锐利的视线扫过整个宿舍,明显干净了,桌子上的东西也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难道是阿奇回来了?
可是下一刻,苏涵岳就把这个无稽的想法给抛出了脑海。
怎么可能呢,阿奇是比他更加有直男癌的男人,大男子主义,他在宿舍的时候,宿舍比现在更乱。
苏涵岳撑着床沿趴下去,果然,床底下的袜子和床边的衣服全都没了,难道是清清来了?
苏涵岳一脸惊喜的笑容,伸腿穿了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