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醉,爸,我可是你的大儿子,荀墨寒那野种和李让那外人算什么东西,为什么大西北地区的总裁您不让我上,却让李家的人上,还有,德州的生意为什么全都交给荀墨寒那野种,爸,你到底是不是老糊涂了?”
荀阳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的,弄的大家全都听到了。
客厅里围着八个保镖,包括陈莨芝陈妈以及站在荀樑身侧的慕洛熙,全都噤若寒喧,整个客厅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荀樑的脸黑的犹如黑炭,一张脸布满寒霜。
“好,很好,这酒醉的可真是时候,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拖出去丢进水池里,让他好好的醒一醒。”
“好的老爷。”
荀樑从楼上风风火火的下了楼,看着荀樑被保镖拖出客厅,他紧随其后的跟着出去了。
陈莨芝吓得脸色苍白,亦步亦趋的跟在荀樑身后,她扯住荀樑的袖子,咬着牙低语道:“他刚喝完酒怎么可以把他丢进水池里,如果冻坏了他,荀樑我和你没完。”
荀樑狠狠的扯开袖子,厉声喝道:“慈母多败儿,这混账越来越放肆都是你给惯出来的,你走到一边,我今天非得让这混账清醒清醒,好让他知道荀家究竟是谁当家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