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时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李让歪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很严肃的回道:“那时候我觉得,你被荀墨寒欺负的那么惨了,也不说话也不反抗,有那么一点窝囊,就拿我做例子,在李家明明一点也不受重视,但是我就是爱闹腾,他们不理我我就作到他们理我为止,人吗,活着总要有点脾气的。”
慕洛熙停下脚步,看了眼自己的左肩,那里被已经湿透了一大块了。
她垂着眼帘,掩盖眼底的暗淡,沙哑着嗓子说道:“那时候我还没有闹腾和反抗的权利和筹码,李让,我和你不一样,嫁给荀墨寒的时候,原本就是一个买卖而已,只是现在……和刚进荀家,有那么点不一样了而已。”
“哪里不一样了?”李让好奇的问道。
慕洛熙长吐一口气,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就是现在我已经有可以反抗的筹码了,要欺负我,他们首先得掂量掂量我手上的股份,陈莨芝同样知道这一点,所以她还不敢和我撕破脸。”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轿车前,她驾轻就熟的打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到了酒吧,已经是凌晨了。
刚跨进去,慕洛熙和李让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司徒欧浩和荀墨寒这一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