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特别是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触目惊心,让荀墨寒不忍直视。
他坐在床沿边上,右手握住了慕洛熙的手,眼神阴沉冰冷。
他就知道,把那个女人放在荀家,就是一枚定时炸弹,好在她被关在小洋楼,周围没有致命性的武器,否则的话,他真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
他说过会保护洛熙的,余生有他,他绝不会让洛熙再受到伤害。
荀墨寒出去了,并把已经守在门外的克文带到了书房。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荀墨寒站在窗户前,手里的水晶高脚杯里盛着金黄色的香槟,晃动间,流光溢彩,分外的美丽奇幻。
克文迟疑了一下:“听林姨说,夏倾要少奶奶陪葬,那么也就是说,她觉得春倾的死是因为少奶奶。”
“你觉得谁会给她灌输这个思想?”
荀墨寒嘴角噙着诡异的笑容,仰起头把香槟酒一饮而尽。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慕瑶儿的嫌疑是最多的。
多月的连绵细雨终于放晴,阳光正好,连带着寒冬的花园也活泛了不少。
克文凝重的扫了眼荀墨寒,沉声答道:“最有可能的就是慕瑶儿小姐,她费尽心思的查出夏倾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