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
清晨男人特有的生理现象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他大腿上,许镜优的表情还很纯洁,纯洁到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在被子下面的下流举动。
大腿根部被灼热的硬挺一下下地顶弄着。
张景言脸红得要烧起来,又是羞耻又是愤怒。觉得头上的血管都要爆了,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他一定要把他身上那根给剁下来!
“你,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张景言不能动,不代表他就不能叫,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不影响发挥的。
许镜优把脸靠在他肩上蹭着,“不要,我昨天怕你受不了都没敢太用力,今天你要补偿我。”
小模样看起来还挺委屈的。
张景言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小混蛋!让你做得尽兴了,他这条老命不是就交代在这儿了!
意识知道要逃走,但身体不配合也没办法。
张景言只能红着双眼,欲拒无力地看着许镜优拉开他的腿,再一次把他翻来覆去,吃干抹尽。
吃完了再吧唧两声,真是美味无比啊。
这一次的交战,张景言完败,负“伤”无数,卧床休养一星期。
就算静养,身边也总是少不了许镜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