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毕业了,毕竟现在他能够在学校里学习的东西已经很有限了他申请了,不过却不想这次竟然又和苏汶汶这对上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名额只有一个,而本来已经沉寂下来的话题又开始闹得议论纷纷。
本身提前毕业就要求严苛,而且名额很难得,他们文学院名额只有一个,温如墨当然十拿九稳,不过苏汶汶没有拿到名额,估计会很不甘心吧。还有学校那些纷纷扬扬的议论,即使不用去听,温如墨也知道现在传的话有多难听。
无非就是说自己不知好歹,不自量力,反正总不会是好话。不用想温如墨也知道这是为什么,来来回回就这些手段,还真是没意思。不过这样也好,有些人只有捧得高高的,再让她摔下来,她才知道疼,才不会那么轻易地践踏别人。
苏汶汶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剥夺温如墨的东西,无非就是两家之间的力量太过悬殊,而温如墨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以德报怨的事qíng他可做不出来。
他现在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苏汶汶那个女人打破那张清高无辜的嘴脸该是什么样子了,温如墨勾了勾唇角,换了一只手夹好手上的书。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么迷人,温如墨这幅相貌本来就是眉眼清俊,再加上温如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