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了,殷玠却不肯放,爬台阶又不敢挣扎太过,不然只怕真得当球滚了,容妤只能由着他背着她爬到了最高处。
长阶顺着地势起伏,两人爬到高处,清风扑面吹拂,容妤的发丝被吹散与殷玠的交汇缠绕,楼阁上摆了不少奇花异草,芬芳袭人,四周都挂着纱帘,朦朦胧胧影影绰绰。
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这观星台虽然达不到这种程度,但果真如殷玠所言能将大半个山景尽收眼底。
“这是你着人建的?”容妤好奇问。
“不是,”殷玠捏了捏她的手掌,淡淡道,“这座庄子是从前荣王的。”
容妤知道,荣王就是从前那位贵妃的儿子,也是曾经对殷玠兄弟俩最大的威胁,说起来殷玠身上的毒还是拜他所赐,成王败寇,虽说荣王老早成渣渣了,但过去的伤害不是轻易能灭除的,想到殷玠并不算幸福的童年,容妤心中升起一丝怜惜。
容妤侧过脸,轻轻啄吻殷玠的脸颊,温软的唇瓣落在脸上,一下接着一下,殷玠身体颤了一下,立刻紧绷了起来,目光黑沉,略一偏头,原本该落在他侧脸的吻就顺势落在了唇上。
殷玠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准确的噙住了她的唇瓣,结实的手背箍着她的腰,容妤背后是冰凉冷硬的柱子,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