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赶过来,见咱们都摔着了,就算我兄长被推进了湖里,碍着长公主的面子,也不能当面责备什么,又因为是您推的,所以我才免了一阵皮肉之苦。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情,锦乡伯认为我这庶子顽劣不堪,方决定将我过继了,还得感谢你呢。”
“过继你的父母对你好么?”昭萱郡主忍不住又问道。
“自然是极好的。”说起养父母,聂玄的声音变得更温柔,“养父母是聂家的族人,辈份虽然高,但人却老实本份,没什么本事,住在老家收租子过日子。他们成亲十几年,膝下无子,便想从族里过继个孩子以后好送终,可惜因为养父母身子不好,没人愿意过继孩子给他们,后来求到锦乡伯那里后,在锦乡伯夫人的撺掇下,方将我过继了。我被过继后,他们待我极好,至少吃穿用度是不少的,方能让我平平安安地长大。只可惜,他们走得太早了,我来不及孝顺他们……”
昭萱郡主点头,“你小子也是有福的。”只可惜和她一般,父母缘都差。
和他说了会儿话,她心头的郁结也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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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雪开始下了,昭萱郡主一行人午时方起启回京。
午时人极少,进城门时,行人也不多,又因为下雪,大街上的人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