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可是给我扣了一定私采食盐的大帽子的,这帽子,我可戴不起,南大人若想让我出去,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南安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问道:“那夫人想要一个怎样的说法?”
林依看着南安,道:“南大人是朝廷命官,赵捕头也是朝廷命官,但南少爷,好像并不是什么朝廷官员吧,为何一个九品的府衙捕头,会听命于毫无功名在身的南少爷呢?”
“这……”南安顿时被林依说得汗水滚滚而落。
他让自己的儿子,带着赵宝来去办事,原本是为了放心,但是却没想到,他这样做,是犯了以公谋私之罪。
林依又道:“而且,刚才我的侍从,也并非平白无故打南少爷的,原因嘛,就是南少爷对我无礼,公开告诉我,只要我从了他,他就可以让我无罪开释。
南大人,难道庆南城府衙里的事,都是南少爷说了算么?”
“不,绝不是!”南安忙道:“夫人您误会了,诶,此事说来话长,这牢房里,实在不是叙话之处,不如请夫人离开牢房再说。”
林依站在那里,却是不动。
正在南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外面一个官兵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南安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