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一齐围在黄老实和冯氏身边,他们神情是肃穆的,目光是崇敬的,没有人出声。
唯有任三禾,自杜鹃说出“长得特别好看、甩着红红鱼尾巴的姐姐”时,便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他使劲闭住嘴唇,忍得十分辛苦。
等杜鹃说完,现场静了一会,才有人道:“怪道我先找了那地方,没发现。”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笑,更没有人欢呼。
冯氏当即跪下地,朝着那河的方向磕头,又压着杜鹃和黄雀儿磕头;黄老实也跟着磕头。
然后,村里人都在田野里跪下了。
并不择地方,站在田埂上的跪田埂,站在沟里的跪沟里,站在地里的跪地里。以示虔诚。
且个个嘴里念念有词,有叫“鱼娘娘”的,有称“鲤鱼仙子”的,有称“小龙女”的,各个不一,令杜鹃佩服他们的想象力,比自己还丰富。
磕完头,林里正道,先回去吧,等几天大家闲了。在这河边盖座庙。供奉香火。
众人轰然响应。
杜鹃傻眼。没料到弄出这结果。
这么的也好,至少没人会追究两姐妹在水里泡了大半天,为何没生病;也没人质疑,这么小的娃儿。掉水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