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杜鹃便委屈地告诉了众人,又特意望着任三禾道:“我说生病了,身上没劲,奶奶还非要带我去。昨天就说要我去的。我不想去,偏要我去。”
她想不通这里面的关窍,只能借助任三禾的脑袋。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这身子还太小了,还不能自我保护。若是爷爷奶奶真有什么算计的话,唯一能保护她的只有任三禾了,所以她很没节操地向他求助。
果然,任三禾听后立即警惕起来,仔仔细细地寻问她从昨天在奶奶家,以及今天请奶奶吃饭的所有情形,乃至于他们是如何哄她说话的等等。
杜鹃一一都说了。
任三禾便蹙眉思索。
他在这住了有两年多了,尤其跟黄家交集多,对黄老爹也有些了解。
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猜不透一个乡下老汉的心境变化。并因嫉恨生出那么些弯弯绕。他最多也只能想到这是黄老爹成心跟岳父冯长顺过不去,特意把杜鹃和黄雀儿带走,好叫他心里添堵。
冯长顺也是这样想的,骂亲家猪脑袋,就为了让他不好过,连孙女病了也不顾。
因对林大猛等人数落道:“虽说我俩亲家吵嘴,这也是常有的事。可我总是为着女婿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