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说,你乐意不?你怎们想,爹就怎么说。”
黄雀儿低声道:“爹。我刚才想过了。嫁给夏生也好。往后。我就在隔壁,爹和娘要是有什么事,马上就能回来帮忙。要是娘她们不在家,爹也不用做饭。我送一碗过来就成了。再有缝缝补补、洗洗刷刷的事,我勤快些,把婆家的事干完了,谁还不许我帮娘家?夏生也不会的。说不定娘过一二年生了小弟弟,我也能帮着照应……”
她轻柔地说着,想得很长远。
老实爹只觉周身被一股温馨包围,暖洋洋的,那颗木讷呆板的心变得又柔又软,又有说不出的甜蜜和酸楚滋生漫延。以至于眼中潮湿起来。
他笨拙地抬手,想要摸摸闺女的脸。
然养了一个冬天,闺女的面颊不但白了,还又细又滑,他便不敢把自己那粗糙的大手摸上去。又缩回来,呵呵傻笑道:“好闺女!真是爹的好闺女!”
别瞧他老实,可有一句说一句。
不像冯氏,矜持的很,这样的话,是断不会跟闺女说的。除非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才会冒出一两句。比如杜鹃小时候就见过她这一面。
当下,黄鹂见爹和姐姐这样,也哄道:“爹,我长大了也不嫁人,就在家陪爹。我天天给爹做好吃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