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告诉黄元,然后看他的表现。
他若是不能解决此事,她自己会亲自出手。
任三禾身子一僵,明白她话外的意思,遂停住脚。
林春见杜鹃含泪看着黄元,不禁痴住。
她有弟弟了!
现在有了事,她只跟她的弟弟说,都没看他一眼。
也对。姚金贵今非昔比,不是他一个乡村少年可以对付的;黄元却是秀才,同窗师长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杜鹃是该找他,他又是她弟弟。为她出头是应该的。
可是,他心里为什么说不出的闷疼?
再说黄元,虽面色铁青,却拉着杜鹃的手柔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走,我们去隔壁说。”
杜鹃含泪摇头,道:“你过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一面走到桌边坐下。也不管一干人的灼灼目光,自顾娓娓道来、细说从前:从冯氏野外产子后弄丢了儿子,回家不受公婆待见,后来外公打上门,因此跟爷爷奶奶结怨,到爷爷奶奶一意孤行。插手她们姊妹的婚姻,姚金贵无耻下作、求娶不成记恨在心的往事一一道尽。
她当着他的同窗面说这件事,有两个用意:
一是激发他的愧疚之心,希望他能对黄家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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