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冯长顺就带着黄鹂也出去了,暂时隐在客栈大堂通往后院的过道内,听着外面的动静。
客栈大门前,姚金贵正顶着烈日,满含愧疚地匍匐在地上,艰难地一下一下将头往泥地上磕。额头上通红一块。
黄招弟跪在他旁边,冲着客栈内哭喊道:“大弟,是爹做主的亲事,你饶了金贵吧。大弟,姐姐求求你了……”
她心疼儿子,哭得撕心裂肺,毫不做作。
姚金贵身后,他的跟班正一脸无奈地对围观的众人解说缘故“……大人外公做主的亲事,大舅舅和表弟不认。闹到现在这样,还对簿公堂。大人心里难过,就过来请罪了。说都是一家人,要是能说和了。就不能打官司让人看笑话。”
“原来是这样!”
“爷爷定的亲,敢不依?”
“唉,可怜这外甥都当官了。跪了这么长时候,也没人出来理一理。这黄家还真是……唉!”
“这位官爷长得相貌堂堂,怎么他表妹还看不上他?”
“他表妹是什么人?”
“就是一个村姑。山里头的人。”
“什么?村姑这样跩?”
……
众人议论纷纷,对姚金贵充满了同情,对黄家很是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