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地看着黄元,似乎讥笑他,他将他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黄元坦然回望他,凛然无惧。
姚金贵竭力容忍,才没表现出慌张愤怒。
昝虚极和沈望长出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衣衫湿透了。
大夫来给黄老爹诊治后,黄元和黄小宝一齐动手,将黄老爹扶到黄小宝背上,背了出去。至始至终,黄元都没有再看姚金贵一眼,仿佛对不利情势毫不担心。
他不担心,姚金贵却极为担心。
目送黄家人离开,就听杨玉荣道:“这老东西反悔了,回去再被儿子孙子一哄,下次审问肯定要使劲往你身上泼脏水,怎么办?”
姚金贵轻笑道:“那正好。我正愁不知应对呢。”
黄元一行人回到福祥客栈,昝虚极帮忙另请了高明大夫来,又诊治了一番,施了针。又开了方子,黄鹂便去煎药了。
大夫诊治的时候,黄元退到一旁,轻声将今日堂审情形大略对杜鹃说了。
杜鹃瞪大眼睛:果然。爷爷还是那个爷爷,一点没变!
黄老爹的固执,黄元是第一次见识,她可是体会深刻了。
黄元怔怔地看着她,要是他被流放了,她怎么办?
给姚金贵做小妾?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