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做小妾的。况且姚金贵还是我们的表兄。除非姚金贵解除这婚约,那我黄家求之不得。”
杜鹃听得瞪大眼睛,听见林春笑,才跟着笑起来。
“你觉得你堂姐会闹吗?”
“不用她闹,杨家二叔二婶自然会闹!”
“你真是想绝了。还有呢?”
“还有……山阳县主簿那里……”
黄元将自己的安排都告诉了她和林春。包括让林春去找赵御史。虽不知结果如何,但他故作成竹在胸,仿佛姚金贵已经输定了官司,就为了让杜鹃放心。
杜鹃果然信了,心头阴霾一扫而光,笑吟吟地看着黄元道:“你们这些读书人,脑子里的弯弯绕就是多。”转向林春,“可学着点?”
明贬实褒,口气分外自豪。
林春深深地看向黄元,点头道:“受教了。”
黄元笑道:“受教什么?你们不了解内情,才想不到这些;我对杨家、陈家、山阳县和府城的情形都了解,做出应对不足为奇。”
杜鹃挥手道:“不!就应该多方面去想。上次为你辩护我们还忙了几天几夜呢。这次只想着怎么跟姚金贵在公堂上对质,就没想到旁敲侧击、围魏救赵、声东击西、逐个击破,思考的范围太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