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会答应这亲事吗?”
他与耿夫子相反,揪住姚金贵败德之举。反推亲事无效。
黄老爹得了提点,立即道:“对!我不晓得你个丧良心的这样子害你大舅舅和表弟,要是晓得,我就算把孙女养老了也不给你!”
黄招弟虽然听不大懂众人说话,但见儿子那着急的样子。也知道不好,便心慌了。
她忙向黄老爹求道:“爹,不是金贵要告,是我要告大弟的。我也不是真要告大弟,我就是想吓唬侄儿一下。还有那年金贵在杜鹃她们床上睡,也是我答应的,都是我不好。”
可怜她慈母心肠。将所有的不是都担待了下来。
黄元讥讽地对姚金贵道:“表哥真是好孝顺!”
耿夫子忍不住又插话道:“黄元,你爷爷又不是今日才知道外孙告舅舅的,他上次就知道,还坚持这门亲,可见他是认同姚县丞的行为。你揪住此条有什么用?”
杜鹃问道:“请问这位也是主审官?”
耿夫子顿觉困窘,面色一沉。
沈知府忙道:“这位是书院的耿夫子。”
杜鹃忙微微倾身。道:“见过耿夫子。请问夫子,这是为姚县丞辩讼么?”
耿夫子傲然道:“老夫是来听审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