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耿家势大到不畏皇权?只怕有了事,便是宫里的耿贵妃也保不了你!”
耿夫子听后气急攻心,血气上涌,头脸涨红。
可是,他却一字回不得。
因为,本就是他逾越了。
再者,他可以不把沈知府看在眼里,却不敢对赵御史有一丝不敬;赵家,也不是他能招惹的。
赵御史警告了耿夫子一番,并没有落井下石,接着道:“好在你涉入不深,本官不予追究。你切莫再糊涂了。”
耿夫子躬身一礼,退回原座,眼观鼻、鼻观心,再不发一言。
堂下众人只见他们低声私语,都不知其中关窍,还以为商议案情呢。唯有沈知府听见了赵御史的话,大热天的,浑身汗如雨下。
赵御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对他的懦弱无能十分鄙视。前次黄元一案也是弄得稀里糊涂,既无明确罪证又没有上官手令,就因为怕得罪昝巡抚,就轻信人言,把人关了起来。
这样的人,也配当知府?
大靖到底还有多少这样昏庸的官员?
当下也不问他。继续审理。
因问姚金贵道:“姚县丞,本官已经判令你和黄杜鹃的亲事由黄石人自行决定,你还不肯撤去诉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