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牵着她走。
黄雀儿倒也没忸怩,随他牵着。他们年底就要成亲了,就亲近些,众人也不在意。只是她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因此低声埋怨夏生不给弟弟面子。“你这样对他,还当他是我弟弟么?”
在这个问题上,夏生却不肯让步。
他也压低声音道:“那春儿呢?春儿不是我弟弟?”
黄雀儿无话可回,半响道:“那你也不能朝他摆脸子。”
夏生气道:“我摆脸子了?这么黑你怎看见的?”
黄雀儿抬起另一只手又打了他一下,道:“你还赖!当我是傻子。听不出来?”
夏生无可抵赖,遂强辩道:“他本来就是没用的书生。”想想又加了一句“就会教书!”
黄雀儿骄傲地说:“会教书还不算能耐?”
夏生咕哝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春儿不也进书院了?他做的屏风还送去京城了呢!”
嘴里和黄雀儿辨着,却没忘记照应她。见前面几个黑影纷纷大步跨越,或者使力猛跳,便知是有沟了。急忙停下,弯下腰看仔细了,才拉紧黄雀儿的手,嘱咐道:“跟紧我,用力,大步跳!”
黄雀儿忙借力随着他使劲一跳,过去了。
过去后夏生才放松,重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