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拿杜鹃怎么办。
昝水烟柔声道:“这事是水烟不对在先。也难怪黄姑娘不能接受。我观她对你用情很深,假以时日,未必不会回心转意。你也不用太焦躁,多用些心思,让她看到你的真心。慢慢磨转她才好。”
黄元听了默然无语。
真要能那样就好了!
他用力按捺下心中的痛楚,叹口气道:“姑娘也无需时时自责。既然错了这一步,后悔无益,就让黄元陪你一起面对吧。”
昝水烟用力点头,反握紧了他的手。
再说杜鹃,心里涨满了疼痛,一旦说出决定后。沉闷散去,只剩下纯粹的伤感。走出昝水烟的屋子,站在廊下,她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心绪,才又回到厨房。
黄雀儿正要去杀黄鳝。杜鹃忙道:“我也去。”
黄雀儿揣测她神情,虽不大好,却也不是太糟糕,便放下心来,笑道:“你端着这个盆。”
两人走去院外水池边蹲下。一个杀黄鳝,一个扒黄鳝内脏,边忙边低声说话。
“这黄鳝好大呢。”
“癞子哥特地挑大的穿的。”
“这怕是要烧好几碗。还像上回那样用辣椒炒?”
“青蒜抽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