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昝姑娘是才出来的,人家就想害她,也没那么大本事预见她会出来;只有我。在她出来前就在水池边了,我跟她又是情敌,我又有力气,而最能证明我的桂香却是我的好朋友,还对昝姑娘有成见。这不成死局了!”
黄元和林春听得目瞪口呆。
这番话辩解得无懈可击,却是自己给自己定罪。
很荒唐!
黄元艰涩地说道:“就因为这样,才更要查清楚。”
杜鹃愤怒道:“查清楚?你想问我什么?可惜的很,我要是知道昝姑娘会落水,我就算眼不眨也要盯着这块石板;偏偏我没有先见之明,不能预测祸福,所以只顾逮鱼玩了,哪还管什么人干什么!真要那样才是有预谋呢!我们今天下午本来就是闹着玩的,是我自己开解自己,特地找的这个事。”
自己开解自己?
黄元听得心中又是一痛。
可这好好的一场欢乐却被搅了。
他万分后悔,不该叫昝水烟出来。
林春盯着黄元道:“你只顾昝姑娘,怎不想想,这是有人想害杜鹃呢?她没站上那石板,所以躲过去了;昝姑娘阴差阳错站上去了,才跌下水。我这么说,不是我偏心,因为我……一直有看着杜鹃,我知道她没动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