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咫尺天涯的杜鹃,又想家中的昝水烟,茫然心疼。
傍晚来临,不像夏日,褪去燥热后劳作一天的人格外觉得晚景优美;现在他却有“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感觉。
明明家就在门口呢!
林春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黄元和杜鹃。
杜鹃难受他也不好过,然即便感觉到她和黄元之间的隔阂,他也插不进,这感觉令他很无力。
看了一会,他就跳下沟去了。
他不知如何让杜鹃展现欢颜,但他会陪着她。
看热闹的人正散去之际,村路上又来了晚归的农人,林大头夫妇和父子都在。在黄家院子一侧顶头碰见边走边议论的三五个人,忙问干什么呢,跟看把戏一样散场。
说的人忙停下,将前情描述了一遍。
林大头顿时瞪大眼睛,嚷道:“杜鹃能干那事!”
大头媳妇也道:“别是哪个娃儿干的吧,怎赖杜鹃呢?”
有人就说,连黄大娘都说是杜鹃做的呢。
林大头一眼瞄见另一条村路上黄大娘的背影,眼角余光又看见黄元蹲在沟边,禁不住提高声音道:“养了十几年的闺女。还不抵一个外人说话有用。到底不是亲生的,就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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