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给黄元做妻,也不给他做妾。”
随着她的讲述,林春仿佛看见桂香掳袖骂人的模样,有些像大伯娘,忍不住笑了。
槐花看不清他的面容,却知道他在笑。
她忍住心中酸楚,问道:“你听了高兴吧?”
林春微微迟疑了下,才道:“谢谢你告诉我。”
槐花却道:“可是,我还有句话,说了你别生气。”
不等他回答,便自语道:“算了,还是不说了。”
林春沉声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槐花便道:“我本来好讨厌昝姑娘。我想要不是她来,杜鹃就能高高兴兴地嫁给黄元了。我……我就有了指望。虽然不一定能成,好歹有些指望。可是,我今天看见她,忽然不怪她了,还好敬佩她。你说,放着那么大的富贵不要。跑来跟黄元,她图什么?”
林春先听她说“指望”,不禁一震。
尚未来得及思索,又听见说昝水烟。就出神起来。
槐花仿佛并没指望他回答,自顾接道:“我看见你难过,我也好难过,我忽然就想明白了昝姑娘:她喜欢黄元,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便是做妾也甘愿。我觉得我也是。只要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要是嫁旁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