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槐花根本没清醒,也没认出他。
这些秋生一概不知,只顾发愁:老这样也不是事啊!得给她换衣裳,还要熬些姜汤给她喝。不然要生大病的。
他低下头,以唇轻触少女的额头,觉得滚烫,越发心急。
好容易等槐花安静些了,他轻轻掰开她的手,将她放在床上,附耳悄声道:“槐花。你先躺会,我去叫人来。得给你换衣裳才能回去。”
槐花嗯啊两声,无力像先时歪缠。
秋生以为她听明白了,放下心来。
他想来想去,都必须马上回去叫人,或带衣裳药物来。或将她弄回去,再不能耽搁了。想好后,他便四下查找。但这屋里没有衣物铺盖,他只找了块包袱布,遂给槐花盖上。然后掩上门匆匆走了。
经过池塘边,他拿了东西,飞快往村里跑去。
这一路上他可为难了:一时想去槐花家叫人,一时又觉得不能去,还是先瞒着;一会觉得应该喊春儿来,悄悄为槐花调理;一会又觉得喊春儿也不行,不方便,该叫个女娃来照应,那就是黄雀儿了;然后心里又打鼓:春儿也好、夏生雀儿也罢,这事叫他们知道了,终归不大好看,他自己就算了,槐花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思来想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