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一般,看着外面轻蔑地冷笑。
林大猛则震惊万分。
等昝虚妄转身进屋,肃然面对众人时,他才问道:“大人,这还不跟先一样?”
“怎么,林里正觉得本官不该抓黄杜鹃?”
“不是,可是大人……”
“本官不用冯氏做诱饵,难道还不能虚张声势?本官什么也不能做。干脆把这身铠甲脱给林里正穿算了!还有这些官兵,他们又何其无辜?三天了,已经有几十个官兵在山中失踪。十几个官兵受伤,两个官兵跌下山崖摔死,黄杜鹃的性命是命,他们都不是爹娘养的?”
林大猛听呆了,再不能言。
黄元听着昝虚妄义正言辞的话,面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忽然想起什么。看向一旁的方火凤。
虽然他目中没有刻骨的恨意,可她就是受不了。
她止不住泪水涟涟。嗫嚅不能言。
想要再去求哥哥,也是万难开口。
哥哥也是左右为难。
昝虚妄走到黄元面前。坚定地告诉他道:“不管你多恨本官,本官都要带走黄杜鹃。瞧这个——”他扬了扬手中一封信笺——“这是胡将军才让人送来催本官的。你当明白:便是本官现在离开,跟着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