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叔道:“姑娘要不嫌弃,我接她们来伺候姑娘。”
杜鹃郑重问道:“我到底是什么人?”
于叔望着她,有些讪讪的,道:“姑娘,这个,我也不好说的,还是等任兄弟回来告诉姑娘吧。他不让我说呢。”
见杜鹃皱眉,他赶紧又说道:“任兄弟不是要瞒着姑娘,他说要是不能让姑娘回去,还不如就做个普通人在这山里过一辈子,什么都不知道还好呢。”
杜鹃道:“我就是这样想的。我不管以前怎样,我就喜欢在这山里过,也不想什么富贵。可这不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么,人家不肯放过我我有什么法子!都找上我了,我还能不弄清楚自己是谁家人?这么糊里糊涂的,我在暗,人家在明,实在太被动了。”
于叔道:“可有些事我也不清楚。怕说不明白。”
杜鹃诧异极了,问道:“怎么你也不清楚?”
于叔解释道:“我只是个侍卫,原是任兄弟属下。”
杜鹃眨巴两下眼睛,转向林春无奈苦笑——
只是个侍卫,说得好轻巧!
林春安慰她道:“你先住这里。等我打听了来告诉你,或者等师父回来不就能知道了。先不知道也好,省得你心里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