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公允,避免再出现上次天怒人怨、山崩水泄情形。”
黄元道:“正是!既如此,就让官兵进山搜拿杜鹃就是了,此乃他们此行职责所在。若随便听一个村姑胡言乱语,就诬陷百姓藏人,勒逼他们交人,这跟上次昝指挥以家母为质,威胁杜鹃有何区别?”
槐花大声道:“我没有瞎说!村里人都知道杜鹃采的茶叶卖一千两银子一斤,冬生跟她去过……”
黄元道:“与你何干?你是要抓杜鹃。还是要采茶?”
同时昝虚妄也严正道:“黄翰林请慎言!上次本官并未以令堂为质,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黄元转向他道:“勒逼也罢,虚张声势也好,下官以为没有区别,到底有失光明磊落,不过是利用杜鹃善良品性。当时杜鹃看在泉水村百姓的面上,以及黄家和林家曾经养育过她的份上,才大义凛然自投罗网。如今,她该还的恩情已经还清。早不知去向,我等若故技重施,强要林家或者泉水村任何一家出头,岂不是扰民?要官兵来何益?”
昝虚妄紧闭嘴唇。肃然看着他。
槐花道:“不就是带个路……”
黄元对她道:“你算什么东西!”
并不疾言厉色,却如同宣判死刑一般斩截,威势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