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属下父祖是那种人,那朝中便没有正直的人了。只是这世道,若要男子只娶一妻不纳妾,极少有人能做到;若有,必定是刻骨铭心的情义,不容他有一丝旁心。即便这样也难。”
杜鹃顿时怔住,精神恍惚起来。
她轻声问:“你们家……妻妾都好?”
张圭道:“还好,至少没有别家那些龌龊事。”
跟着又补充道:“也许这只是表象。我毕竟年轻识浅,不能看透她们心思,谁知她们心里不酸楚怨恨?谁知她们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就有一位姨娘曾经闹着想升为侧妃,我父亲当即将她打发去庄子上,再不准进王府。”
杜鹃惊住,好一会才问道:“你娘呢?她的心思你也不知?”
张圭面上露出濡沫之情,轻声道:“我娘是个温婉的女子。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奢侈,对女子是,对男子亦如是,强求不来的。”
杜鹃听了一震:奢侈,说得好!
这不仅仅指婚姻,而是指感情。
不仅指这时空,对她前世一样适用。
妙的是,虽然“奢侈”,却是贫贱简单的人生易得,富贵名利场的人生难求。比如癞子和二妮。
深思时,就听张圭又道:“我祖父有一个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