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甜言蜜语都证明她爱重他,不管这个人是恋人还是亲人。
他默默地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她指挥众人做事。放盐的时候,她还担心别人手不准,亲自去放。十分细心认真。他心里冒出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从未有过的。
一向洒然磊落的他,忽然生出些淡淡的愁。
淡淡的,朦朦的,就像每天清晨回雁湖上的雾!
因杜鹃说要在这吃晌午饭,大头媳妇就急忙张罗起来。叫林大头捉鸭子杀;黄雀儿带小宫女们去菜园摘菜,翠儿去湖边掰高瓜、掐水芹。
杜鹃见插不上手。就去隔壁看林老太太。
往西穿过回廊,又是一间小院子。
花嬷嬷抚摸着弯曲溜光的栏杆赞道:“这林家手艺真没的说。奴婢也见过些好东西的。偏他家总能让奴婢觉得新奇,还不显粗俗。乡下人,能有这份眼光倒不常见。”
她手下的栏杆不是直的,而是一条弯曲的树干,宛若虬龙;前面根部根须都在,也刮光了,正像个龙头模样。
杜鹃微笑道:“也是山里资源丰富。心思巧一点的,借着原本天然的形势略加修饰,就比刻意做出来的更好了。”
说着,就走到门口,扬声叫“老太太?”
屋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