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亲自给双方斟茶。
赵御史无奈地看着她,道:“郡主还是先说缘故吧。”
杜鹃听后,把茶壶往桌上一放,撇嘴道:“赵叔叔是不是觉得我顽皮自个跑到京城来了?原来这么大事。朝廷还不知道呢!回头我死了,尸骨无存也没人理会。真叫人寒心哪!”
赵御史一怔,忙问道:“此话怎讲?”
杜鹃便气呼呼地把她被掳的事说了。
赵御史越听越惊,面色也越来越严峻。
杜鹃说完,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立即道:“微臣这就叫人备轿。送郡主去勇亲王府。”
杜鹃急忙拦住,道:“别,别!你想干什么?”
赵御史硬邦邦地安慰道:“微臣送郡主去勇亲王府,有勇亲王的庇护,郡主必能安然无恙。明日勇亲王自然会带郡主进宫见皇上。请皇上彻查此事,给郡主一个交代。”
杜鹃连连摆手,又示意他坐下,道:“我哪儿也不去。赵叔叔,我相信你才来找你,你可千万别把我卖了。”
赵御史不解道:“郡主这是何意?”
杜鹃哼了一声道:“这事既然没人管,我也不露面。我今晚来是想请叔叔帮忙弄个牌子,我想参加兰桂会。”
赵御史摇头。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