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那样一个人,怎会怕夫人呢?
秦讳忍笑点头,说是真真的,因为他夫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每每两人比试,不论比什么他都是输,久而久之他气焰就下去了。
杜鹃听了失笑不已,觉得很解气。
炎威太子瞅了儿子一眼,若是以往,定要责他不稳重,眼下却没有,只看着他们姐弟温和地笑。
上面,正元帝也留心杜鹃呢。
见这样,瞅着她问太子道:“吓坏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他们一家听见。
炎威太子忙站起身回道:“回父皇,杜鹃是受惊了。”
正元帝轻哼了一声,道:“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杜鹃听了腹诽。心想我怎么就不会害怕了?
哦,爷爷是翻老账,说她之前闹京城的事呢。
那时候她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眼下她也穿了鞋了,所以惜命的很。当然害怕了。
老皇帝见杜鹃不吱声,乖巧的很,生怕她从此就这样乖巧了反没趣了,因道:“回头随你皇祖母先退下,早些准备,朕要看你晚上能演出什么花样来!”
杜鹃听了忙起身回道:“是。皇爷爷!”
等坐下,炎威太